万书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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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张又期待。

她揪了揪被角，闭眼想，这个男人真是烦死了。

李明恺没错过她的变化，低低笑了一声，身子下移，握住她的腿根，埋头下去。

……

“啊……”

江柔没料到这狠招的细节，难以控制地叫了出来。

李明恺轻笑，感受到她的回应，又加上手指，不断地撩拨她脆弱的神经。

最后，他终于整个沉进她的身体里，江柔在忍过最初的痛楚之后，很快就适应了他的节奏。甚至，能够给予他回应。

他教给她的，不管是什么，她总是学得很快。

在被抛至最高点的那一刹那，江柔睁开眼睛望向李明恺。

这是她年轻的身体，澄澈的目光，柔软纯粹的心。

李明恺，这一刻他们都是你的。

有人说，人之常情，不过爱与生与死。

一个人或许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，直面生死，直言爱恨。

他们是不幸的，或者，其实是幸运的。

第二天，江柔比李明恺醒得早。

头有点儿痛，江柔抬手去揉，牵动身体某个隐秘的部位一阵难言的酸痛。她愣了愣，一下子转头，就看见李明恺的后脑勺。

……

想起来了，昨晚的事。

江柔仰面看着天花板出神，想起李明恺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声，和汗水滴落在自己手臂上的触感，以及……

她慢慢扬起唇角：老实说，虽然第一次有些局促，可感觉真不坏。

江柔在被子踢了踢李明恺光裸的背：“李明恺，早安。”

后者半梦半醒，手探过来握住她的脚踝，他的手掌温暖干燥，江柔舒服得眯了眯眼睛。

李明恺低声说：“不多睡一会儿？”

江柔下意识想说还要做理综卷子呢，立刻又想到，高考已经结束，不由得微怔。

现在，她能光明正大地睡懒觉了。往后也不会再回到高中课堂，不用穿校服，不用升旗、做早操，不用见到同学们，不用去问煎饼班长题目……

都结束了。

江柔发呆之际，李明恺转过身面对江柔，把她带进自己怀里，问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
后者摇头：“没什么，头有点疼。”

“你那种喝法，不疼就怪了。”李明恺眼睛还闭着，手掌抚上她的太阳穴，轻轻推按，低声说，“除了头呢？”

……

江柔眨眨眼，假装没听懂李明恺的问题。可李明恺压根没睁眼，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，又掀起唇角，追问：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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