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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愿意吗?”慕楚问着,果然,电话那端的妙晴沉默了一下。慕楚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。前些天,他就在站在这里,看着妙晴和萧凌风坐在花园里,看着他们甜蜜相依,心里五味杂陈。也许真正的爱,就是像carlos那样,放她自由,让她幸福。“其实,我只是随便问问,比别当真。”
“不是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妙晴解释。“如果你愿意,当然可以过来!”
“我……可不可以见你一面?”慕楚试探着问、“妙晴有些话,我想要和你说,我没有恶意的。”害怕妙晴拒绝,他附加着解释。
电话那端妙晴顿了一下,心里闷闷的,好像一切都要陌生、疏离起来。就像是这个她曾经珍惜的朋友,竟然已经到了说一句话,要解释一次的地步……
“怎么了?”看见妙晴发呆萧凌风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。
“哦。没事,慕楚的电话!”妙晴轻叹。
“其实有些事情,还是说开了好。”他吻吻妙晴的额头。
“你不反对我过去吗?”这点妙晴倒是诧异的很,她以为萧凌风对慕楚的话题会很敏感。
“要是换做从前,我也许会,可是现在……”他笑笑。“过去的时候,我送你。”
慕楚,许久才放下电话。深深地叹了口气,他转过身来。床上的人,哪里还有了当年的精神和气魄。卧床五年,全身的肌肉都已经萎缩,有些时候就连与人沟通都很费力。
慢慢的走到床边,他擦擦爷爷的脸。然后坐下。
“我没和你说过吧!妙晴回来了!”靠在椅背上他并不抬头看着爷爷。“当年你处心积虑的一切,到今天看来都是白费。还有妙晴的孩子,孩子也没死,除了体质差,是个挺活泼,伶俐的孩子!要是你看见她,你也许会为自己的过而后悔的!”
床上的老人听着慕楚的话,轻颤一下,眼中冒出泪水。也许,这就是报应,杀过的人太多,做过太多的坏事。所以现在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场。多么的可笑,全身瘫痪,他连解决自己都做不到。
“妙晴和萧凌风快要结婚了!”慕楚抬起头来。“你当初费尽心机的拆散他们,最后还不是一样枉做小人!”慕楚嗤笑一声。“你逼我离开妙晴。害怕她影响到我。最后又如何,你一生的心血,还是被我毁了……”他说着,站起来。“你好好的休息,我还会经常来看你的,也会一直照顾你,但是原谅……恕我做不到,”
又是这句话,早在五年前,他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孙子的时候,得到的都是这样的回答。这又何不是一种报应。
慕楚来到咖啡厅的时候,妙晴已经坐在那里,隔着落地窗他看着,妙晴靠在萧凌风的身边,两人低射耳语。妙晴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,这个是自己永远也无法给她的。
看见慕楚过来。萧凌风起身在妙晴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。
“那你们先聊。我去公司一下,把近期的事情做做安排,然后再来接你!”萧凌风揉揉妙晴的头发。
“嗯!去吧,小心开车。”妙晴点头。
慕楚站在门口,有些不忍打破这种幸福、甜蜜气氛。见萧凌风走过来,他上前。该来的。总会来。既然遇见了。那就该面对,不是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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